半空中的杨开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苍老，身形瘦若枯骨，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一步步的挪到了城墙上，颤颤巍巍的坐下，缓缓抬起头，看着远处天空中的太阳，却被阳光刺的微微眯起双眼。

“这就是衰老的感觉么？”

“能够清晰感受生命的流逝，似乎也不错啊。”

杨开明坐在城头之上，看着自己干瘪的身体，咧开嘴笑了笑。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最终甚至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已经没有办法坐稳，他只能靠在一旁的城墙箭垛上，任由微风吹起自己那干枯花白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