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指望不住。

我接着说：“其实我很多时候，都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是，一开始我们两个交往的时候，我体谅你，想帮你省点钱。”

“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好像都变成我不配了。”

......

女人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像是再说一件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可裴行安听到，却觉得心如刀绞：“我对不起你。”

我漫不经心的反问：“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