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众人立即争先恐后的表态。

“纪总，我跟您干！”

“豁出去了！纪总需要多少钱，直接说个数吧，我砸锅卖铁也要跟上。”

“纪总，牛氏集团愿意做您手里的枪，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聂可卿看着眼前这一幕，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暗自咂舌。

纪天问展现出的控场能力之强，再她见过的人里，排进前三，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而跟纪天问名次差不多的，全都是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