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可卿的回复，白芷渝心中幽幽一叹。

聪明人之间，是不需要把话说那么透的。

聂可卿的一声“天问弟弟”，以及顺势转移话题，已经给出了答案。

两人聊了一会儿，聂可卿告辞离开。

而另一边，父子两人也停止战斗。

纪天问出了老爸的办公室，龇牙咧嘴的表情立即收敛起来。

有些话，纪无庸没跟他说，但他心里也有数。

这三十个亿拿出去之后，纪氏集团的资金池，也已经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