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出手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和小玲。

开玩笑，以她们两个的实力和境界，这天玄世界中有能力在她们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操控她们去杀人的也就只有顾笙能做到。

但，哪怕是顾笙也没有理由去做这件事。

柳如烟与顾笙神识相连，虽然主导权是由顾笙所掌控，但相对的，柳如烟也是能够感受到顾笙的些许情绪。

也是因此，柳如烟清晰地感受到，顾笙在得知了那个圣人境初期的修士身死道消后心中有多么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