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当恬恬上了厕所回到客厅时，发现站在窗前的身影不见了，他已经回到卧室睡觉了。

恬恬也没有多想，开开心心地关灯，回到房间，很快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厉云晖上班时接到厉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你好，哪位？”厉云晖一边做方案，一边漫不经心道。

“是我。”

对方苍老而低沉的声音传来。

厉云晖一震，猛地抬起头。

他震惊的不只是厉老爷子会突然给他打电话，更重要的是，老头子以往的声音傲慢而响亮，中气十足，十分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