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真受不了这个气，吃不下这碗饭。

但是她可以啊！

林未央是真的可以。

不管怎么骂她，怼她，哪怕知道言老爷子或许也已经对她产生厌倦和不耐烦的情绪了，她似乎也无所谓。

只要是能确定言老爷子对她还有一丝丝的感情，或者确定言老爷子对她的心思，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似乎就可以逆光而生，向阳生长。

有时候，言茹茵都挺佩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