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森把手机伸到她面前，被辣椒洗礼过的嗓子带着一股温热，鼻息喷在她耳边，叫她又敏感又不自在。

他问：“比赛的时候，你撤回了什么？”

沈蔓低头，脚尖轻轻点地，装糊涂回，“发错了。”

“所以，撤回了什么？”

“很普通的表情包。”

“是吗？”他尾音上扬，“发送时间是第五局，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在座位上看比赛？怕我会输给叶向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