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说的头头是道，甚至提及朱元检此次对晋商八大家的手段也可借题发挥，让百姓相信明廷的帝王就算醒悟，那也是个刚愎自用的暴君。

然。

李自成却没有出声。

他们说的倒也没错，可倘若他真的答应跟女真联手，日后双方兵戎相见时，此事传扬出去势必会影响他的清誉。

这事......

他想着便抬头看向了牛金星二人，声音缓缓道：“眼下局势确实如你二人所言对我军不利。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计策，那就去信给袁宗第和白旺，命他们寻机会动手截下明廷的赈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