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关宁军当然是大明的关宁军。”

李性忠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应声道：“臣也知军中有些许不良现象，但大多数的将士还是效忠大明，且愿意为大明而捐躯的。”

他的回答十分谨慎，既没有完全肯定关宁军的纯粹忠诚，也没有将问题扩大化。

朱元检微微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

“朕知道关宁军这些年的不易，但如今局势危急，容不得半点疏忽。建奴狼子野心，此番南下，志在中原。关宁军作为大明抵御外敌的重要力量，必须保持绝对的忠诚和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