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双手下意识地在地上乱抓，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地上除了冰冷的尘土，什么也没有。

杨永寿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在地上蠕动着，试图靠近人群，祈求一丝怜悯，但每向前挪动一点，迎接他的便是众人更加愤怒和厌恶的目光。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求求你们......”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恐惧抽离，只剩下一具空壳在这无尽的恐惧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