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看我态度坚决，开始犯嘀咕。

他小声问林盛，“他那瓶子不会真的是古董吧？你说，要不要请张大师？张大师跟这圈子里的名流都有往来。一旦把他请来，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明天就会在整个江城的上层圈子里传开。”

林盛倒吸一口冷气，表情有些犹豫。

“我说了，我也只懂点皮毛。要不，我们赌一把？他如果真那么有钱，不至于我们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别墅......别墅有可能是宋揽月送给他的！但是，这花瓶绝对不可能是宋家的。宋叔叔家里的藏品我都看错，绝对不会记错，里面可没有这种成色的天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