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荣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杨旭言便有些急了。

“荣哥，你就当可怜可怜兄弟吧，我听说聂明德对晋王十分崇拜，说不定路上一块儿走，他还能安分一些？”

“行吧，大家都是大理寺的兄弟，既然路上遇上了，一起走也是正常的！”

成荣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事实上心中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与聂明德一家一同流放的，还有几户小官。

因得罪了京中贵人，杀了做不到，便干脆给他们安了个名头，与聂明德一起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