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在看到了秦素脸上的这个表情的时候，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面传来的恐惧的感觉，是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总感觉到好像有些事情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没有之前那么温柔可爱的状态了。

“向晚晴姐姐。”

秦素这边还是温柔的笑着，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却蕴含了一些别的意味，让向晚晴这边不由自主的皱了没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