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月月的事上，舒悦生不是一般的敏感。

“廖婆婆说，当年瞧见过我妈妈，让我去问问我妈妈离开杜家村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舒兰舟真的不会撒谎，眼下的情况，也让她不想费尽心思的找借口欺骗舒悦生。

“那你问了没？”舒悦生一脸紧张。

舒兰舟微微叹了口气：“问了，可他说他也不知道我妈妈去哪了？”

这话既是对舒悦生说的，也算是回答了廖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