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歌看着脸色黑得不行的沈知宜，毫不怀疑，这要不是这么多镜头拍着他们，沈知宜怕不是会直接冲上来把她撕了。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

还真是难得啊。

难得像现在这样，站在人群中难堪的人是沈知宜，不是她宋予歌。

闻渊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跟拍摄像。

下一秒，镜头都不约而同地对准了沈知宜的脸。

甚至还放大，不让网友们错过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