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送何以然回家。”

陆闻辞拿起桌上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拎着酒杯摇晃，里面的酒液旋转着起伏，一如前不久剧烈波动的心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何以然也能够牵扯他的情绪了？

脑中简直是一团乱麻，毫无半点头绪，一时半会儿理不清。

心中的猜想成真，程修杰皱了皱眉，半响后问道：“陆哥，你现在还是不打算离婚吗？”

“嗯。”陆闻辞低低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