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干干净净。”黑狼拍着胸脯保证道：“你都那么说了，我还敢不断干净吗？”

“嗯，和那些老大也得断干净，不能称兄道弟，免得到时候连累到你。”林凌认真嘱咐道：“而且这个消息，你千万不能散播出去。”

“你这话说的，我黑狼又不是蠢猪。”黑狼摇头大笑。

“那些老大都找你借钱？”林凌好奇道。

“是啊，他们要抢地盘，招小弟，没钱的话，都来找我借钱。”黑狼得意地开口：“比如最近大牛和阿斌在抢旧厂区的那些会所，两边都来找我借钱，我两边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