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每次都是碰壁。

蒋皎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状态不好亦或者是条件不够，直到某天她走到楼下的时候，听见小区的几个邻居正在议论自己。

“就7楼那个啊，平日里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背地里是这样的人。”

“嗨，你知道什么？她们那种人都可会装了，要不怎么吸引客人？”

“我就说，她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跟我们挤在这里？而且平日里也不见她有任何的朋友家人，原来是干那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