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蕊深深地叹了口气，“真的吗？”

她的那语气竟然带着不明的情愫，宁疏桐一时间听不出来，她到底是欢喜还是忧伤。

“听闻娘娘之前是柔然的人？”宁疏桐试探地问着，对于她的过往，她所知道的不多。

“是啊，”娇蕊的眼神空了空，看向远方的时候，似乎带着对柔然的思念，“说起来，本宫离开柔然也都有快三十年了，真想回去瞧瞧…这里再好，终归不是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