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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眼盯着黑漆漆的地面看了很久,才艰难的将混乱的思绪压下,找到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没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就是死在你北境,也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
付阙眉峰一蹙:“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还能是什么?”
付阙一时噎住,嘴唇开开合合,那句十分明显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前世的事赵长欢不知道,可他是亲身经历过得,十几万人的血债,无论如何都横在他们面前,这辈子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