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提起先皇先皇后的时候，温太傅还是冷静的，可赵长欢这句话一出来之后，他神情就彻底变了。

他已经是一只脚迈进棺材里的人了，什么都场面都见识过，可这来自外孙女的一句不轻不重的询问，却让他仿佛在一瞬间就苍老了十岁。

“你知道了？”

赵长欢垂眼轻轻应了一声，指尖摩挲了两下棋子，抬手慢慢落在了棋盘上：“外公，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