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直白得，还没见过白阳这么直白得。

她一句话惊得姜停鸢刚塞进嘴里的面都要喷出来了。

白阳是大楚人，那个年代的人习惯了有话直说，不会藏着掖着。

她哪里能看懂楚悦要留在爆竹厂的弯弯绕绕？

姜停鸢不停给白阳打眼色，想让她少说几句，别回头嘴一秃噜，直接把玉瓶的事情说出去了。

没想到白阳却像是没看到姜停鸢的眼色，叉腰嘟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轻声嘟哝：“楚小姐，你要是住进来了，我住到哪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