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羊汤下肚，果然暖和了不少，宋怀恩又夹了几筷子菜，才回答林莺时刚刚的问题。

“我去载酒堂扑了个空，想必是天气酷寒，祖父等不到我就先行歇下了。”

林莺时眸光顿了顿，连连称是，宋怀恩还真是个好心人，理由都想好了，倒是省了她的事。

“夫人？你不困吗？”

她掰着指头算了一下，她今天一整天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自然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