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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他葬在月亮最圆的山坡。”
老妇人将橄榄油抹在沈南栀龟裂的指尖,二十年前同样的油膏曾涂抹过阿米尔的脐带。
暗红色暗房灯下,显影液里的相纸正浮出惊人画面:送葬队列经过的断墙处,弹孔恰好拼成新月图案。
沈南栀在这片土地上待了十个月的时间,如今,到了离别的时候。
她站在阿米尔母亲为他设立的衣冠冢前,用鱼眼镜头拍摄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