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副院长周立波现在出现，对于这个问题的问询，似乎有了更加古怪的意味。

可以说这个询问的背后，似乎有正在给周青挖坑的可能。

周青叹了口气。

“周院长，那你让我怎么说呢？最后京城联盟的杨明给我帮了忙，他确实是通知了咱们监察院，但是监察院这边的命令到底做不做数，您比我更清楚......”

“我到最后可以说九死一生，要不是冷宁远想办法接济我，大剧院我已经死了三五回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