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管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手机里的照片也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小冯，这些照片是你拍的吗？”

“不是的，”冯书禾急得满头大汗。

“是张成趁我不注意拍的，昨天上课的时候被发现了，我让他删掉了。”

“呵，还说不是你拍的，”张成妈妈冷笑一声。

“我儿子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冯书禾站在讲台前，看着手机里那些偷拍的照片，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