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淮看了一眼她的脸，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黑影。

“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冯书禾摇了摇头：“你这么忙，我也睡不着。”

杨淮低头喝了一口粥，声音低了一些：“对不起，最近事情太多了，冷落你了。”

冯书禾没说话，只是把粥又往他那边推了一下。

两人坐在桌边，谁都没说话，办公室里只有勺子碰到碗沿的声音。

杨淮喝完粥，把碗放回桌上：“周末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