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周远眼里，有一团黑色的虚影，附在他母亲王惠芳身上，就像，始终有一个人的影子，映在王惠芳身上一般。

但那并不是影子，反而像是一种生命体？

而且还不是固定的形状，时而聚，时而散，聚时，像是一只狰狞的鬼头，散时，像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蚂蚁，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总的来说，王惠芳身上就像活着一个黑色的虚影生命，而这黑色的虚影，显然不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而是有人刻意附加上去的。因为虚影显然不受她控制，甚至，还在控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