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程书睿却已经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他缓缓牵起她的左手，轻轻一带，将她拥入怀中。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认真过。”他贴在她的耳畔，声音仍在颤着。

一瞬间，顾盼感到一阵酥软无力，仿佛触电一般。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被程书睿健硕的手臂紧紧环住，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反复紧闭了眼睛又重新睁开：是的，没错，此刻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人，正是自己最崇拜、最倾慕、最觉遥不可及的师父，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