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其实可以去做整形手术的。”

“不要，我要留着，就是让你一辈子内疚，一辈子对我好！”

夏瑾瑶突然顽皮一笑，对着镜中注视他的那双目光眨了眨眼睛。

“你这丫头啊，还真是鬼灵精！”

褚君霆凑过去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倒是捏了一手油，忍不住皱起眉头。

“我再怎么鬼灵精，也算计不过哥哥的精明，我这些都是小聪明来的。”

夏瑾瑶淡笑着抽了张纸巾给他，站起身准备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