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哥那个位置，换了是谁都会压力大，爷爷对他抱着太多厚望了。”

褚君霆虽然背对着众人，可话却说得清楚明白，显然他是有心的。

“如果换了是你，也会吗？”

慕安宸看着窗前的背影，越发觉得他身上有慕君雷的影子。

“应该不会吧，如果摆我在那个位置，我可能会自私些，不会过多考虑别人的感受。”

褚君霆的声音没有什么味道，完全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可却莫名透着几分萧索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