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似乎这个问题并不存在。

我之所以在意沈沅，只不过是连着两辈子的纠缠。

没想到上辈子待我那般好......

不，仅限于她愿意主动编织那毫无破绽的美梦。

我摇了摇头，深思熟虑了良久，才开口。

“不算放不下。”

“好歹是曾经爱过的女人，看着她咎由自取，只觉得她又可恨又可怜。”

坐在我隔壁的苏笑语用手撑着下巴，附和着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