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韶华微微穿着粗气，看着眼前的乔霏，手指已经不自觉握成了拳头。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奋不顾身的倔强，这是他第一次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一种情绪。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自己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闷闷的。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烦躁，甚至还有一丝他从未察觉到的悲伤。

“既然是这样的话......”

程韶华把一份文件甩在了茶几上，神情冷淡地看着乔霏，语气坚决地对她说道：“这是离婚协议书，你把它签了。从此之后，我程韶华和你之间，再无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