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初雨感激地抹了一把泪，跪下去给何月磕了一个头，“多谢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这辈子无以为报，待来世愿为牛马，被你驱使。”

“起来吧，我们这一生还长着呢，不要惦记下辈子的事。”她上前将刘初雨扶起，意味深长地道，“我只能帮你这么多，剩下的路得你自己去走。”

刘初雨泪眼婆娑地冲着她点了点头。

两人从豆腐铺子出来，寒鸦一步三回头，还有些不敢相信地对何月道，“何女官，我们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