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你怎么来了？”

叶海棠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人，下意识带上了客套的微笑。

王秘书冲着叶海棠微微颔首，可是开口的时候又不免欲言又止，看起来似乎有些为难。

叶海棠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期末考试已经过了，学生们马上就要放假的，相关的部署工作已经完成，校长最近在忙的，也不过就是处理曹心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会让王秘书这么尴尬的话，那就说明这个结果不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