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这群工人，或是粗布麻衣，或是满身补丁，冰天雪地的，他们就这么揣着双手站在门口，有的人睫毛上都结出冰花了，可眼神里面却满是殷切。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叶海棠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她回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厂长就已经走出了人群。

“海棠啊，是你吗？”

厂长刚刚顾着点人去了，这一回头才发现门口多了一辆车。

叶海棠缓和了哽咽，赶紧上前接过了厂长手上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