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整个工作室安静了几秒钟，陈淑婷突然小心举手。

“海棠，我们可以用这种态度跟客户沟通吗？”

叶海棠看着大家绷紧了一根神经的样子，勾唇失笑。

“大家还是不明白吗？他们找我们订购制服，本质上就是做生意，做生意本来就该和和气气的，他们要是想摆摆官威，偶尔一下可以，但是不能想着用他们的身份拿捏我们，而且他们也不敢，我们之间本质还是钱货两讫，要是他们真有那么强势，那就应该给我们下一纸红-头-文件，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商业规则和行政管理是两套系统，他们偶尔会搞混，但是我们不能搞混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