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我这样一个小蝼蚁，能够保全柳如烟这座庞然大物。

我觉得很划算。

虽然这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种耻辱，但我愿意。

我看到柳如烟又哭了。

“别哭了...”

我也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身体带来的疲倦感，让我也很累。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柳如烟哭丧着脸询问道。

“你想告诉我吗？”

鬼使神差之下，我问出了这句话。

柳如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