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秘闻。

私密到如果不是郁薇说，姜明烟根本不知道。

姜明烟不比郁薇热烈，她性子淡得跟水一样，对圈子里的八卦大都是充耳不闻的。

要不是闻湛跟她高中同校，裴晋偶尔跟朋友也提到过这个名字，姜明烟估计对他也没多少了解。

郁薇叹了口气，声音更低了：“所以闻湛现在这样，也情有可原......”

姜明烟侧眸看她，不解。

“你想啊，爸走得早，刚出生没多久，妈也丢下他跑路了，没长成变态都算他心理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