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钰也懒得多问，“那就听你的。”

等来到的地方是商务会所的时候，程千钰其实觉得有点奇怪，“来这里吃饭？”明明是他谈生意常来的地方。

“本来没想是这里的，不过正好看见了，就想就近。”

“也好。”

等程千钰碰见程小北的时候，他这才觉得这可能不是巧合。

“哥，你怎么在这？”这时候程千钰刚点完餐，还没上菜。

程千钰只是疑惑了一小下，又恢复一脸平静。慕琪儿挨着他坐的，又故意搂着他的胳膊整个身体靠过去，“千钰有生意要谈，我陪他这里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