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份身渐渐消散：“到此为止吧，继续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随着小天师份身消失，殿内更加沉默了。

我站在原地，脑袋很杂乱，有很多想法，又似乎毫无想法。

精心准备的推进的计划，落个潦草仓皇的句号。

那些无缘无故因此丧命的人，就是他们活该？

我下意识看向狄千洛，她神色为难，看样子也是赞同小天师的话。

莫离神色还是淡淡的，叹口气，转身往外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还是谢谢你，至少没有让我哥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