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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又会向陈舜华道歉,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重复上演。
每当清醒时刻,我心中充满恐慌。
害怕自己永远无法痊愈,甚至担心有一天连母亲和陈妍都会忘记。
怀着这份担忧,我给舅妈打了电话报平安,还写了一封辞职信发给了上司。
最后,鼓足勇气拨通了陈妍的号码。
当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我紧张地回应:“是我。”
电话另一端的陈妍语气由焦急转为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