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里面泡了多久？”他喃喃道，视线却落在下方海中的一群鲨鱼身上，目光平静得很。

“就是这群畜生？”他微微歪头。

鲨鱼群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们慌乱游蹿，却又始终没有离开。

南宫言寂眼神闪了闪，倒是意外，“竟然还被驯服了？”

他没再理会那群妖兽鲨鱼，先带着云棠寻了个附近的岛屿落脚。

云棠身上已经结满冰霜，南宫言寂抬手覆在她手上，丝丝幽蓝流光顺着她指尖蔓延，那霜竟自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