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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漠然地看着裴庆洲,直到要落实绑匪作案动机的警察将他带走,我也没说一句话。
我原谅不了他。
也懒得恨他。
只想永远离开他。
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我被迫住院,即便每天的活动空间只有病房和楼下的草坪,我依旧觉得安逸满足,比那个沉闷压抑的家要好太多。
烦的是,裴庆洲很容易就能查到我在哪儿,还没清静多久,就带着一个比真人还大的玩偶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