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寒杵在原地，失魂落魄。

良久，他回过神，仍是固执己见，把我说的话当空气。

「方媛，你的嘴巴和你脾气一样又臭又硬。」顾凌寒冷笑，「你趁机找个男人报复我，想让我对你产生懊悔和愧疚。」

「然而，你越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我劝你见好就收，我可以当作一切没发生。」

我嗤笑一声，解释多了，累了。

「随便你怎么想，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