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疑问，李长平当然给不出答案，我思考再三，然后给沈知夏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沈知夏率先开口，“你怎么还没来分公司这边面谈合作？”

“昨晚喝大了，下午才睡醒。”

我随意解释一句，然后问道，“这次你跟我两家公司的新合约，是代表沈氏集团签署的，还是代表市南分公司签署的？”

“自然是整个沈氏集团。”

沈知夏淡淡回应，“如果是市南分公司的话，你觉得我需要出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