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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夫知章:
近来可好,闻德国天气渐冷,记得加衣。
这是谢扶光写给他的信。
沈知章又翻开第二封。
知章吾夫:
家中一切安好,不知你如何,望珍重身体。
他又翻开第三封。
知章:
只有一个称谓,并无内容,不知是不知道写什么,还是没来得及写。
除了信,抽屉里还有一幅画,画中是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男子,只是那男子,没有脸。
沈知章清楚这画的是自己,可为什么没有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