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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言顺着我的意离了婚,他可能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结果,来的时候便在身上带了笔。
我看着他双手颤抖的签好了字,又听着他一声声忏悔着对我的忽视。
可能我现在病的太明显了,他再也没有问过我那笔钱的去向,而是让我好好治病。
就像我当初拟好的那样,我们的婚内财产在离婚后全都换算着平分。
徐鹤言大概是察觉到了我对他的抵触,识趣的没有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