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的感觉在脑子里蔓延，眼前的一切事物变得很模糊，大片的空白景物袭来，幻觉生成，沉暮言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到沙发上去的，也不记得包厢里面的那些男人什么时候不见了的，只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捧住了自己的脸。

那双美丽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红唇在眼前恍惚。

“你知不知道你害我遭了多大的罪？”蓝魅上半身紧贴在沉暮言身上，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口，“为什么你总是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